梦见回家的路2020年10月初,青年才俊建筑(Young Talentarchitecture Award ,YTAA)公布了获名单,欧洲赛区共四组作品入选。YATT亚洲地区竞赛也首次开幕,共有三组作品获。
YTAA是欧盟当代建筑密斯凡德罗的组成部分,由密斯凡德罗基金会(Fundaci Mies van der Rohe)和欧洲建筑师协会(ACE-CAE)共同举办。2016年,YTAA首次发起,面向所有欧洲建筑院校,征集建筑领域青年学子的毕业设计及青年建筑师入行后的初创设计。这几年,YATT的作品征集范围持续扩大。YTAA希望挖掘和支持致力于改变未来环境的新晋建筑师、城市规划师和景观设计师,为年轻的建筑人才提供平台,让他们从在学生转型到专业人士的职业起步阶段有机会展示自己的天赋与创新构想。
欧洲赛区获作品“绿洲(OASI)”,出自西班牙加泰罗尼亚理工大学瓦勒斯建筑学院的四位同学。“绿洲”项目的目标是让老工业区的一条河流重新自然化,重新建立并强化这一失去根源地区的身份认同。这是获作品中唯一一个已经具体落实的,就像“绿洲”作品介绍里大写的“前提”:“一份真实的订单,一个真实的客户,并且是实时的”属于西班牙巴塞罗那区域的萨连特市(Sallent)市政厅成为这一项目的“真实客户”。略夫雷加特河(Ro Llobregat)穿过整个萨特连市,但它的存在过去一直被忽略。作为一个老工业城市,萨特连市与水源,与大自然的关系长期以来是缺失的。现在,当地市政厅计划重新开发略夫雷加特河穿过市镇这一段河岸与河流之间的空间。
通过分析地域图,“绿洲”团队发现,沿河的河岸森林持续缩减,很大程度上是人为因素造成的,森林的使得河岸景观处于一种脆弱状态。经过一系列实地考察,在通往市镇的河流主要入口处,他们发现一块面积很大、拥有再生潜力的退化区域。过去的水闸所产生的沉积物积聚在一起,在河流的一侧沉积,形成了这片形似三角洲的土地。这片土地呈现不同的植被层,且直接与河水接触,完全具备成为一片小型绿洲的条件。团队以该区域土地自身动态为起点,在该地种植人工林并铺上碎石的小道,预计随着时间推移,这一片绿洲将演变为河流生态系统的有机组成部分。当今,由于气候变化和现有居住环境的和缩减,人类正全力去重新发现具有新的气候条件的土地。“绿洲”们认为:“重新自然化才是长久之道,作为年轻的一代人,我们必须找回对自然景观的尊重和共情,那些属于自然的土地,应该归还给自然。”
来自比利时鲁汶大学工程科学学院威廉胡布雷赫茨(Willem Hubrechts)的作品“自给自足”(Off theGrid),也抱持尊重自然的态度,试着在不或改变原有生态环境的前提下,将阿亚库乔城郊废弃的土地成一个用于水资源储存与回收的基础设施。
阿亚库乔(Ayacucho)是秘鲁目前发展最快的城市之一,过去十年,它的人口数量增长了六倍。这座位于半干旱的安第斯山脉的城市,原本水资源有限,加上气候变化的影响,水资源短缺更加严重。应对缺水的普遍对策是开源节流,胡布雷赫茨也从最基本的思出发,拟定初步问题:这座快速扩张的城市如何减少对淡水的需求,并尽可能地开发自身的水源?或者建立缓冲区,回收雨水和废水?最终,他敲定大方向:把循环利用水资源的基础设施纳入公共空间,并将其与水的共享文化和社区意识联系起来,借此调动当地居民的参与。
胡布雷赫茨为阿亚库乔设计的“补水”方案包含三个要点。首先是“专注于边缘地带”。对于快速扩张的这座城市来说,“边界”地带具有重要的战略价值。在这儿,自发组织的棚户区住户修建起自己的道系统和基础设施,绘制着未来的城市蓝图。胡布雷赫茨认为,最好的做法是尽早地在这些尚未定型的城市结构中嵌入灵活的、低技术含量的水资源回收基础设施,以便未来更易于和城市已有的设施结合。
如何在“设计行为”缺席的语境下,继续将自己定位为一名设计师?在胡布雷赫茨的方案里,设计师更像是隐于幕后的“调节者”,不是“空降”的建筑师、城市规划师或是结构工程师,当地居民完全能够从安第斯文化的古老习俗中吸取经验。如何激活和再次运用当地古老的水资源管理的知识经验,是整个项目的关键点。
而“三重翻译”则提供了具体的指南。胡布雷赫茨认为,在这一项目中,建筑师的角色是“翻译员”,将安第斯古老的水资源基础设施“翻译”成当代的,运用在新的城市环境中。三重翻译分别从社区、公私人角度出发。第一重翻译是激活剩余空间,把分散在社区周边的“中间地段”变成安置水资源基础设施的空间,在此对水资源进行缓冲、过滤、储存和回收。这一用于储水的公共空间,也为社区居民提供了以社区为单位来协作的社交平台。第二重翻译以公共空间为重点,在公共的“自给自足”的室内市场,回收市场自身的水,并收集从街道流过来的雨水。第三重翻译则是从个体角度出发,在从事农业活动的中推广堆肥循环,以改善高原恶劣的土壤条件,增强土壤的保水能力。三重翻译也就是三种策略,三点结合起来,可以形成一个自给自足的网络,既嵌入城市结构,又保持并推动了城市化进程中的集体文化。
废弃土地重新自然化,“自给自足”地补充水资源,瓦勒斯建筑学院团队和胡布雷赫茨的获作品,关注重点都在于如何解决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而亚洲赛区韩国汉阳大学建筑学院金智修(JiSooKim)的获作品“钟”(Yulgok Street),则将目光聚焦在一条历史久远的街道,通过街道将过去与今天重新联结起来,借此项目,探究建筑师如何从现代的视角出发,最大程度地挖掘历史中存在的新价值。
今天,人们所见到的位于首尔市区的钟,只是一条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公,而它背后的荣耀与悲剧几乎都被掩埋和遗忘。在1927年的地图上,这里是皇家建筑群所在地,有昌庆宫和庙。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属于皇家的和神社都被拆毁,被夷平的这片土地,被修成了一条衔接东西的公。1933年的地图上,钟取代了皇家建筑。新的钟的道轴线,代表了现在的价值。而过去曾存在于同一片土地的和神社是垂直的,符合历史的价值。直到今天,这条周边和地下仍残留一些被的墙、大门以及桥梁,那些历史建筑的“边界”还留有痕迹。重建这两种异质文化的关键点是“联结”。金智修从这地图出发,找到一种用建筑来“联结”两个时期不同文化的方式桥梁和地下通道。他将1927年、1933年版本的地图与2019年钟的地图重叠起来,绘制出未来的钟:残留的“边界”,可以成为300米长的钟上一个个的站点,站点之间,可以划分出特色各异的功能区,比如公园、人行步道、围墙等。
在诸多世界现代城市中,古老的文化资产都以糟糕的方式存在于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很多城市选择按照历史模型原原本本的翻新,名义上是复活历史,实际上是“伪造”历史,只是流于表面地“开发”了历史文化资产的旅游与经济价值。金智修认为,文化资产应当切实融入人们的日常生活。他设计钟项目的核心,是利用和放大过去的文化资产悲剧性的故事,借此激发人们对它的意识。“不应该用新的土壤去覆盖已经失落的土地,掩藏过去的历史。”他说:“不要隐藏伤口,要露出伤口,并且将伤口视为一个空间,而不是一个堆满文本的无聊项目。”异质性的钟,就像现代城市本身,容纳各种元素,不同事物和谐共处且共同繁荣。随着城市的演变,这种异质性也将不断增长。
伦敦大都会大学约翰卡斯爵士艺术建筑与设计学院的莫妮卡马里诺娃(Monika Marinova)的获作品“城市的舞台”(Stage for the City),关注点也放在城市本身的“疑难杂症”上。被称为“英国脱欧首都”后工业城镇斯托克(Stoke),可以被视为英国衰落的老工业城市的“代表”,既没有明确的市中心,也缺乏便民的公共空间。马里诺娃试着将原属于机构的大型建筑“化”和公共化,位于市政厅和之间的一座闲置建筑,被成多功能剧院,营造出新的公共空间,连接起不同社区,为市民提供了庆祝与表达意见的场所。当剧院大门被打开,这一区域成为了城市的舞台,斯托克也重新被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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